“四年了。”南焉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宴景禹阴暗的眸光又沉了一分,“和那个油嘴滑舌满嘴跑火车品性兼恶,还没点真才实学的破律师?”
“……”
明廷要是听见他这番说辞,必定炸毛跳起来和他理论。
说不定还能撸起袖子干一仗。
他可以忍受别人侮辱他的人格,但绝对不能容忍别人质疑他的专业。
她其实都没想拿明廷当做借口,想随便扯一个罗马尼亚本地帅哥的。
但宴景禹都这样说了,她知道这样才能戳他心窝子,能让他放弃。
便顺着台阶下了,“嗯,他对我很好。”
宴景禹她这话觉得比刚刚那句‘有夫之妇’还要刺耳数百倍。
“所以,当年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就为了和这野男人私奔?”
他冷嗤一声,恨不得捏死她。
可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只是手背和额头处青筋凸起,眉骨跳动,带着凛冽的煞气。
大有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南焉还是怵。
他这疯狗属性,也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变本加厉。
“南焉,你真行!”
“……”
南焉定定神,没被他这番气恼又咬牙切齿弄得慌了神,镇定自若道,“麻烦先生让开些。”
南焉今晚说的话,没一句是宴景禹爱听的。
这句‘先生’比她以往口中那句怒意滔天的‘宴景禹’还要难听上几分。
毕竟增添了几分疏离和冷漠。
“你说……我要是把你抢回来,明廷会是什么反应。”他忽然心生玩味地问。
南焉不可思议。
瞪着宴景禹,大有要‘骂’他神经病的架势,但还是忍住了,只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