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给她的评价。
南焉就像一株盛开的妖艳曼珠沙华,表面明艳动人,实则有毒。
却又容易让人因她的外表而忽视掉她的毒,不由自主地去靠近她,采撷她。
“给不给?”他吻着她的唇,霸道问。
“下去。”
简单的两个字说明了一切,宴景禹有一丝不悦,搂着她肩膀的手收紧,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中,须臾,才闷闷地问,“你还要置多久的气?”
他不明白这女人又在闹什么,那玉坠子的事情他已经没计较了。
摄影展的事情,她也找沈织月出气了。
南焉偏着头,没有说话。
下颌被他强行掰正,直视着他。
他看着她眼底的倔强和坚毅,心生不悦。
现在的南焉,已经不会服软了。
有任何冲突,她都会选择正面刚。
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宴景禹难得升起一股子挫败感,连带着心底的烦躁也增添了不少,也并未从她身上下来,伸手拿过手机。
来电显示是老宅的座机号码。
“喂!”
他接起,语气里皆是不耐,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他回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再次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
“摄影展失败了可以再办。”
他语气比之前缓和了许多,似是在哄她,“沈氏那边不会为难你,三五天我回来后,带你去钰城看海散心。”
说着,又啄了下她的唇,才撑手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