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雷拉毫不介意道:“我的国家给欧洲输出了很多毒贩和妓女。女人们疯狂涌入西欧,年老色衰的做女佣,年轻漂亮的做妓女,喏,比如楼下那些。命好的或许能傍上个有钱的老男人,从此不必再回去。”
“他支付你多少钱?”
“一个月一千五百欧。其实报酬还算不错,如果我去做小时工,给人打扫屋子,一个月只能挣一千欧。”
玛雷拉如实说:“在金钱上,道尔顿先生是个慷慨的人。但是他的性格实在太古怪了,他未来的妻子大约需要很强的忍受力……”这是避免不了的吐槽。
洗完澡,乔予洁回到卧室,锁上门,戴上耳塞,打算好好睡一觉。
禁令并没有限期,她能做的,只是不听不闻不问,也不去激怒他。
夜深,急促的敲门声将她唤醒。乔予洁从睡梦中睁开眼,外头的天还是黑的,门外是玛雷拉焦急呼喊的声音。她穿上拖鞋去开门,玛雷拉用断续的英文说:“您快去看看,先生休克了。”
乔予洁来不及穿外套,去到只相隔一个走廊的主人房。东欧女郎手里拿着电话,正慌乱地坐在床尾。床上的人衣衫完好,但整个人意识全无,只有手指在轻微的抽搐。
乔予洁看见床头的盐酸纳洛酮注射针剂,她不确定他注射的是纳洛酮还是其他的合成药物,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看,很像是戒断反应。
女郎将手机放在耳边,紧张地在咬手指,乔予洁看见了,问:“你在做什么?”
“叫……救护车。”
乔予洁走过去把她手中的电话夺下来挂断,然后拿起房间的座机,快捷拨号给了专职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