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们他妈谁啊?”
“我不想制造麻烦。我只想确认一些事情。”
许楷文秉持着最后的礼貌说:“我需要看下你的烟。”
同桌的女性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后退坐开,看到人群聚集,cb的酒保也过来查看情况。
酒保一眼就知道哪边的客人比较重要,于是问:“是不是你扔的烟头?”
见人多了,男孩抱手坐回到沙发上,将脚上的球鞋搁上台面,反倒拽起了二五八万,一副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间接默认,“是我扔的又怎样?老子的烟长了眼睛,只朝婊子扔。”
嘈杂轰鸣的音乐声中,对峙也需要声嘶力竭。
大概是tequi上头了,许楷文觉得嗓子很烧,“你成年了吗?”
男孩抖着腿,“没成年能进来吗?搞笑。”
许楷文点头,捏了下拳头,转头发出邀请,“上?”
chris都服了他,“还废他妈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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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结果是,三小时后,他们坐在清晨派出所的会议室里,提前度过了一次四人早茶约会。
纸杯里的热茶还冒着气儿,却没有人动它,刚奋战一场的男人们沉默在醒酒。
一定有哪个哲学家说过这样的话,比起愤怒的原因,愤怒的后果往往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