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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咬人,他就要考虑带她去打疫苗了。

“波比都没你这么爱咬人。”

“那你别亲我。”

“温柔一点,宝贝,对我温柔一点,嗯?”

最开始她很爱和他撒娇,语调也总是软软的,矜持里带着娇俏,哪知道会越宠越凶。

乔予洁勾了下眼睛,“你喜欢温柔的?”

“嗯。”

她环住他的肩,放软了声音,“像这样?”

他在她颈间流连地吻了个遍,最后含住她的耳垂。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住了。

从卧室到浴室,浴室又到卧室,床、地板、沙发、浴缸……都是他们的战场。

后半程她什么姿势都不配合,好像故意要刁难他。

他在上面,她就把他推倒。他躺平,她就闹着说累了。

精疲力尽,最后大汗淋漓收场。

他从没有在一天中这样失控过。

也许是这之中空白的时间太长,堆积的遗憾太多,才恨不得要纠缠到至死方休。

许楷文倒了杯水,在床边喂她喝,乔予洁只喝了两口,剩下的被他一饮而尽。

许楷文找了个夹子,踩上飘窗,把窗帘给夹上了,确认不漏光后,过来抱着她。

两人身上都是汗。

是汗他也要抱着她。

事后温存对女人很重要。不像有些男人,完事就穿裤子,抽根事后烟,转头就忘了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