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乔予洁裹着头发走到卧室,许楷文正坐在床上等她。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坏消息吧。”
“我来例假了。”
“……好消息呢?”
“我带了卫生巾,这样你不用再开回市区去帮我买了。”
许楷文消化了一会儿,从床上起身,“我能做点什么吗?”
他记得她以前每次生理期都会不舒服。
乔予洁转头去吹头发,“给我烧杯水就好。”
许楷文应声去办。
他冲好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我们早点睡。”
乔予洁在化妆台前打理着头发,郁闷道:“我现在睡不着。我想去壁炉前坐一会儿。”
“你这样会感冒的。”
乔予洁扔下梳子,“那我总不能再把羽绒服穿上吧?”
生理期往往还会伴随着心情上的烦躁。
许楷文想了想,披起床上的被子,用双臂裹住她,“这样好些。”
在北京的那个冬天,他们也是这样度过的,有时是在飘窗上听歌,有时是一起看电影。他负责挑选歌单,她负责挑选影片。一床被子,困住两人的体温。
乔予洁给他推荐过很多优质的国产电影,带英文字幕的。深夜关了灯,两个人肩靠肩躺在床上看电影,是她最喜欢的时刻。
有个问题,她好像还从来没有问过他。
“我们看了这么多中国电影,你最喜欢的是哪一部?”
电子壁炉旁,许楷文拽紧被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the world without thieves?”他对电影名字的记忆不太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