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乔予洁被风吹得酒也醒了,只剩满腹牢骚,“所以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
生在寒冷地方的人,酒量通常会特别好。但就今晚的表现看,他也不过如此。
“因为我很开心。你能来见我,我很开心。”
许楷文双手揣在大衣的衣兜里,侧着头看她,“虽然请一周的假会损失不少收入,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我很庆幸我这样做了,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好好相处。”
他搂过她,笑着说:“要了解一个人,必须先了解他的国家。我觉得是时候让你了解我了。”
“我发现你喝完酒口才变好了。”
乔予洁在联排小楼中找到了那栋褐红色外墙的那栋,撑着他问:“钥匙呢?”
许楷文摸了摸自己大衣的口袋,掏出一串钥匙给她。
欧洲老式的锁孔跟中国的很不一样,乔予洁打开手机的前置灯,对着锁孔照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去。
进了屋,乔予洁的肩膀已经酸得不行了。一百六十斤的男人靠在她身上,可想而知什么感觉。
乔予洁把人靠放在门边,问:“你能不能自己换鞋?”
许楷文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坐在地上开始脱鞋。乔予洁憋着笑,也不管他,坐在旁边干净的凳子上换鞋。
她原本对喝醉酒的男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他竟然还有点可爱。让她无法心生厌烦,反而有种特别想照顾他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见他喝得这样醉过。
卧室只有两张单人床,这之前是他和他哥哥的房间,他们只能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