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得足够冷淡无趣,尝过千滋百味的他不可能不腻烦。
他仍然不松口,“我看你巴不得明天就失业。”
他能威胁她的好像只有这件事。
教堂弥撒的钟声飘荡进来,街上悠晃的人们不惊也不扰,钟声叫不醒沉睡的人,也落不进罪人的耳朵。
乔予洁问他:“你为什么不敢看圣母的眼睛?”
男人瞬间停下。
“谁告诉你的这些事情?”
“没有谁。只是传闻。”
“传闻不值得你来质问我。”
危险在发酵。
乔予洁撇过身子,离开窗台,“你就当我没有说过。”
“不。肯定有什么,才会让你问出口这样危险的问题。”
他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摔回墙上,后脑磕出一声闷响,她的双眼短暂地进入黑幕,震荡的痛感消失后,更让她恐惧的是接下来的余震。
alex掐着她的脖子问:“你见到了谁,又听到了什么?是哪个巫婆告诉你的?嗯?”
有一瞬间,乔予洁觉得他真的会掐死她。
这才是他真正愤怒的样子。
这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想起了那场雪崩。
雪崩来的时候,其实只有一瞬间,世界从白色变成黑色……惊人的是,雪并没有彻底将她掩埋,她的眼睛还能感受到光,她的手臂还有知觉。
在意识清醒的前一秒,她其实已经和死亡很近。
……他松手了。
家暴后的男人总会在第一时间道歉忏悔保证,恳求女人的原谅,但alex并没有这样做。
他知道有些错误是无法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