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楷文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只说:“你的压力太大了,休息是一件好事。”
告别时,steve拍了拍他的肩膀,说:“ker,总有一天你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这场谈话并不轻松。
开车回家,许楷文站在阳台吸烟,烟灰缸里还有她留下的那截烟蒂,与其他的格格不入,因为上面留有浅浅的口红印。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还有两天就是她的生日。
于是他写了一条短信。
“what's the pn for g weekend?”
他想陪她过一个完整的生日,如果她愿意的话。
一根烟的时间,有短信回复。他点开,内容很短。
“oupied”
这个拒绝干脆且无余地。
期望越多,所以失望越多。他关掉手机,准备睡觉。
第二天到公司时,也许是因为情绪不高,他的脸拉得太长,以至于得到同僚的慰问。
“ker,你还没有走出失恋的阴影吗?”
失恋?工作日,他连失眠的权利都没有,就是失落,也需要抽空。
chris知道他的沮丧跟失恋没关系,好心劝导,“进展不佳?这次是没回短信,还是没接电话?”
“都不是。”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和chris聊天,他连开头都不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