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洁烦躁地抓着头发,“我什么都没做错,没道理要承受这些。”
“现在要想掌握话语权,唯一的办法,不是你发声,也不是吴祎发声。而是alex。”
“他不可能这么做的。”
乔予洁很清楚,他不会在任何公开场合回应伴侣的事情,这种行为如同赋予了女人某种特权,他不可能这样干。
“就算他不回应,你们也是恋爱关系,无论娱记怎么写都改变不了。他们没有其他的黑点可以攻击你,只能翻出些陈年旧账写一写,很快大家就会失去兴趣。”
余珊给她倒了一杯水,“很多网友并不是针对你,只是忌恨那些能‘轻而易举’收获成功的人,找个地方宣泄自己对生活的不满而已。”
乔予洁没要那杯水,拉开被子躺下,“他们怎么写我都无所谓,做这行,一举一动都要被大众检阅,我有心理准备。但是有些关于吴祎的言论我实在看不下去,我不想我的朋友因为我被伤害……”
她是可以忍气吞声,但见不得无辜的人被中伤。
余珊只好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新鲜故事每天有,人们的记忆时间不长,这类捕风捉影的事情很快会翻篇。他们背后有资本,我们也有,这件事总会解决,你就把它当做一次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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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上班路,北京难得有一天好太阳。车里放着gui ane的trap,chris戴着墨镜,跟着节奏摇晃着脖子,打转向开下建外辅路,转弯的时候,正好看见许楷文从永安里地铁口出来。
chris摁了下喇叭,没有减速,把车子开进地库后走到写字楼前等他。
已经入夏了,他们还得一本正经地穿着长袖,chirs看了眼他的衬衫后背,果然湿了一片,“早高峰挤地铁,真是节俭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