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之说:“就在哈尔滨。”
杜静霖了然:“那,誉之哥,你当初也是为了嫂子回来的吧?”
林格心虚,挪开视线,只把最后一罐啤酒喝掉。
耳朵不争气竖起,静心屏息,只听林誉之淡淡地说:“是,她要我来,我就来了。”
林格说:“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
忽而止住,杜静霖迷茫看她:“什么?”
林格别过脸:“没什么。”
她不想让这场谈话再蒙上过去的阴影,但在沉静的十几秒后,林誉之忽而开口:“不完全是,我当初来这边,的确是为了自己前程,但也想让她能开心些。”
林格说:“你没有对她讲过。”
“大概因为年轻气盛,不愿意低头,”林誉之笑,“现在想想,其实都是些没有用的堵气,伤人伤己。”
林格沉默。
杜静霖迷茫:“你们俩说啥呢?”
“其实我也知道她那时候有些为难,大概是有人逼她,”林誉之轻声,“我想,那个时候的我还是过于自负。”
过于自负,才会自信地以为威胁路毅重有效,自信地以为凭借自己努力就能令林格一家人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