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林誉之抬手,抓住她后脖颈,要她抬头。林格的后脖颈最敏感,平时是让人碰都不能碰的,现今被他这样按住,顿时如被捏了后脖颈的猫,动弹不得,只用愤怒的眼睛看他。
“又不是你亲哥哥?”林誉之说,“格格,你说这话没有良心。”
林格抿唇,林誉之的手掌心烫得她脖颈那一处要烧起来。
“从一开始我就拿你当亲妹妹看,”林誉之说,“以前你年纪小,不喜欢我,我也不在意,只想着你是我亲妹妹。亲兄妹之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呢?后来也是,你把我当哥哥,我很高兴,也只想一心一意照顾你。”
林格直愣愣地站着,林誉之的左手拇指爱惜地抚摸她下颌线,她说:“你干嘛说这些?”
“为什么说这些?”林誉之冷静地说,“因为从没有对你提起过,所以你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伤我的心。格格,我从未怀疑过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后来即使知道误会了,你不是我亲妹妹,我也照旧地疼爱你。”
林格说:“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那个时候是怎么’疼爱’我的?那还是哥哥对妹妹做的事吗?”
“我如果不把你当妹妹,早在你告白前就对你下手,”林誉之说,“你说以后不再以哥哥的身份照顾你——那你想怎么?想让我真把你当解决需求的对象?”
林格说:“不好吗?”
“有什么好?”林誉之反问,他看着倔强的妹妹,捏住她脖颈的手用力,又紧绷着松开;又想让她认真看自己,又怕真捏痛了她,“是每天晚上被我摆出下流姿势侮辱好,还是不想要爱、只是纯粹的发泄更好?”
林格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林誉之说的这些话明显超出她认知范畴:“什么纯粹的发泄?”
“没有爱的性,纯粹的原始发泄,”林誉之说,“哪次不是先让你舒服了再说?就连厚乳都要垫只手,就怕你痛,怕你难受,疼你,不想让你第二天又揉着月土子说酸。格格,你真明白什么是发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