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闷热,毛衣穿了很久,袖子内里有一个线头摩挲着她的皮肤,很痒,她推开林誉之,低头,伸手,反复去抓挠那一小块儿,抓挠得都红了:“只是叫错名字,你就讲这些话;那如果我抱了他亲了他,你——”
林誉之沉下脸:“你还要抱他?亲他?”
“举例子,”林格说,“林誉之,我们只是情人关系而已。”
她心里委屈,讲话也委屈,千里迢迢跑过来,林誉之上门,也只是“兴师问罪”。
现在,更是梗着脖子,硬撑着昂首挺胸,重复:“我们只是情人。”
见不得光的,只能存在于地下的这段情人关系。
林格不信林誉之会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她知道对方大概率会因为这种话语而生气,这也是林格说出来的原因。
谁家吵架不是往对方最在意的地方讲,往往最熟悉最要好的人,吵起架来最痛最凶。
林誉之果然不讲话了,他沉沉看林格,抬手,捏了捏林格的脸颊,还是烫:“嗯,情人关系。”
他说:“那你知不知道,情人关系,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林格随手扎的一个小丸子早就已经松散了,垂了两缕,在她耳侧卷起柔软的小弧度,她说:“不就是互相解决需求吗。”
“对,互相解决需求,”林誉之说,“当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子,格格,我记得某人说过,不会同时发展多个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