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察觉到身后视线,林格回头,叫他:“哥。”
林誉之说:“嗯。”
林格说:“你在那里干什么?”
林誉之说:“思考着怎么更好地成为你的情人。”
回应他的是一个柔软枕头。
林格自己都觉得奇怪,她自从生病后就开始欲望消退,退到完全可以去山里避世修行的地步。现在……如果不靠近林誉之的话,她也没什么想法。
前两个晚上,她已经十分疲惫,但在躺下后,仍旧有着无法抑制的、想要去抱紧林誉之的念头。
即使不需要做,她也希望能够拥抱林誉之。
林誉之简直就像是行走的人体春天药。
林格还有些畏惧这种关系,她不知道等回国后该怎么和林誉之相处,即使对方已经保证,在归国后对这段经历只字不提。心理医生曾说,是她自己本身的道德感太重,成了捆绑她的枷锁。曾经林格对此不太赞同,如今却觉得很有道理。
现在的她仍被那层道德感深深地约束着。
她没想到彻底打破道德的事情就发生在卢塞恩的第二日。
在这件事发生的前两个小时,林格睡眼惺忪地和林誉之在酒店吃早餐。
艋艋和赵蔷在今天下午和他们汇合,而林格将她们的上午休闲时光暂时定在附近一条街道和那个临湖的咖啡馆中。
林格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强撑着眼皮吃掉一份据说是来自格劳宾登的美食,有鸡蛋和淀粉,叫做spatzli,她悄悄给这道菜取名叫做鸡蛋面疙瘩汤,已经算是这几日来最能抚慰她中国胃的一道菜肴。
至少这个菜中没有土豆也没有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