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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809 字 12个月前

晚餐中那尾散发着黄油香味的博登湖白鱼在她血液里愉快地甩动着优雅大尾巴,林格捧着林誉之的脸,近距离看他的眼睛,像审计在核对账簿,尝试从中找到能证明那个美人无辜的证据。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自然而然。

林誉之没有否认。

林格说:“你要承认自己污蔑了她吗?”

林誉之抬手,按住她的腰,低声:“你一定要我说得直白吗?”

林格问:“什么?”

“现在这种情况,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林誉之说,“你离我这么近,还说这样让我无法反驳的话,格格,我是你哥,不是被阉割。”

林格说:“你的谐音梗一点儿也不好笑。”

林誉之抬手,扶起林格,要她起身:“大概因为我这个人天生不懂幽默。”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的情侣正在做一些恩爱的事情,透过薄薄墙壁,清晰到好似就在身旁。这样的环境过于暧昧,无论是语言还是肢体动作,鬼使神差,两个人都没有推开对方,对视的目光是粘稠的磁石,这木质结构的套房是困住他们的磁场。

林格的嘴唇又干了。

她没有带润唇膏,忍不住又去舔,抿一抿,润一润。

林誉之的嘴唇就不干,他好基因,天生适合亲吻的唇,连唇纹几乎都看不见。

林格想,他多半也意识到这点,他在看她的唇,看她的舌尖——移开视线,不让那暗暗的火苗点燃不该的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