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心跳加快的原因是说谎,还是因为和他的距离太近。
没时间思索,她努力睁着眼,伸手去撑开那只眼皮,林誉之看她没什么技巧,叹口气,仍旧伸手帮助她。
凉凉的液体落入眼球。
几乎是瞬间,林格的鼻腔中也泛出那淡淡的、微涩的药水味道。更涩的还是林誉之此刻低头,俯身查看她情况的脸庞——
药水让她的视野蒙上淡淡的雾,这层薄薄的雾让她没有办法看清林誉之的脸庞,微微张着口,她缓慢地呼吸,企图通过空气来过滤掉会让她血液沸腾的东西。只有三秒,三秒钟,林誉之直起身,确认了一件事。
“喝酒了,”林誉之说,“还好吗?”
“一点点葡萄酒,”林格说,“一点点。”
林誉之伸手,试着她额头的温度,颔首:“确实有些烫。”
他没说以后少喝,也没有讲这样不对。
看起来真的像普通的兄长,试了体温后,自然地将手抽离。
林格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控制自己不要再去将他的手拉下。
她不想承认自己的谷欠望。
一点点的酒精,一点点的催化作用,像沉默的、温柔的催化剂,她想,今晚她的异常应该归结为能从她眼睛留气味、留到鼻腔的微涩眼药水。或者归结为两个人离得太近,风太好,她的生理期即将到来,心理医生的建议很有效。
她愿意将自己绷紧的脚尖归咎于任何原因,也不愿承认,今晚的林誉之让她很有性谷欠。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