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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814 字 12个月前

她用的力气又大,一巴掌下去,林誉之皎白的皮肤缓缓浮现出一团鲜明的红,像滚烫的、火一样的红。手指节的痕迹清晰可见,好似自母体中便带出来的胎记。

林格瞪他。

“疼,”林誉之抬手,抚摸着那一块儿被林格“殴打”过的痕迹,半晌,笑了,“看来不是做梦,我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竟然听见你主动给我洗衣服。”

林格说:“不要说没有用的屁话,以前我也帮你洗过。”

“是的,我想起来了,”林誉之点头,“原来你将’把黑色和白色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搅——成功得到黑衣服和熊猫色衣服’这种事定义为洗,的确是洗,你在串色这件事上极其具备艺术细胞。”

林格捂着耳朵:“你还帮不帮我啦?我耳朵更痛了。”

林誉之笑了:“我有些冷,能帮我拿个小毛毯搭在腿上吗?”

林格说:“你不会自己起来吗?”

她狐疑:“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冷又热的?刚才不是说热吗?”

林誉之一动不动,手仍虚虚搭着:“可能有些感冒。”

林格不想搭理他了,这个娇气怪。

她转身就去取毯子,拿了最厚的一条,抛给林誉之。

林誉之不让她继续枕他的腿,皱着眉说她头发太湿,态度坚决到如同一个贞洁烈夫,刚正到林格都想给他建一座牌坊。无他法,林格只能完全躺在沙发上,让林誉之坐在她后面,仔细去清理右耳中的积水。

这个姿势令林誉之离她更近。

人的耳朵主导听觉,少经摩擦的皮肤有着天然的敏感,她甚至感觉到林誉之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朵上,热热的、绒绒的,像冬天捧过来的一把热气腾腾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