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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814 字 12个月前

腰间仍旧一丝不苟地打着蝴蝶结,久洗后纯棉特有的质感,微微的硬。

随着他倾身,这蝴蝶结落在她脸侧,淡淡的茶花洗后的味道,她冷不丁想起咬住它时的触感。

林格闭上眼睛,侧躺着,脸颊向外,整个儿贴靠在林誉之的腿上,感受到耳朵被他轻轻拽起。

他专注看着林格的耳朵,不需要借助镜子,在初步勘测后拿起棉签。

“痛就叫我,”林誉之说,“别动,我不想弄伤你的耳膜。”

林格闷闷地应一声。

棉签的入侵又轻又柔,她耳朵里的积水其实并不多,只是人的耳道敏感,一只小飞虫就能引起不适,更何况是这样的水。她屏住呼吸,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长长的棉签在谨慎地试探着她的耳壁,少被触碰到的地方对任何的贯入和摩擦都敏感。林格闭紧嘴巴,不想发出丝毫声响,却仍旧在吸足水的棉签头撞到耳壁时叫了一声。

她的背部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痒,未知的颤栗从尾椎骨沿着脊椎升入大脑,忠诚地向周身神经宣告身体的颤抖。

声音也很颤抖:“哥”。

林誉之的手一顿,他极轻地说声抱歉,没有立刻拿出棉签,而是仔细地清理耳朵中的水,才缓慢抽离。

林格感觉整个耳朵都空旷了。

她坐起来,试着晃晃脑袋。

左耳中积水已经消散,她松了口气,又换角度,打算面对着林誉之侧躺,让他帮忙清理同样进水的右耳——

在脸颊即将贴在林誉之腿上时,对方伸出手,稳稳托住她的脸,掌心抚摸她的脸颊,克制地阻止她继续躺。

“先别躺,有点热,”林誉之淡淡地说,“让我先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