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最适合他此刻语气的形容。
“张大。”
发抖的牙齿被强迫打开,连接处酸痛发胀,刺目的光照入口腔,检查着她那颗坏掉的牙齿情况。
她的牙龈在审视下酸涩。
“之前的补牙材料有松动,”林誉之说,“我需要取下来上一个医生填进去的东西。”
林格说好。
那些在她牙齿多年的东西被重新取出,她闭着眼睛,看不见状况,只听他的要求——张大,再大一些。
林誉之不讲废话,甚至可以算得上惜字如金,最少的语言限度内下达指令,不仅仅是对病人,也是如此对助理。
房间内安静到能听到他调试器械的声音,朋友所说的“放音乐缓解”等事情全都没有出现,她只得到了一张干净、却令她寒毛直竖的牙椅,和一个利索却毛骨悚然的医生。
牙齿的检查结果尚好,松动的材料是不适的源头,好在还未伤到牙神经,没有导致牙髓发炎。她来得尚算及时,没有进展到更坏的地步,接下来仍旧是如上次补牙的步骤,打磨掉牙齿中坏死的部分,重新进行填充。
林格微弱地点头,表示接受这个治疗方案。
她避免开口讲话,牙齿不允许。
林誉之说:“在接下来的补牙过程中,细微的疼痛和酸胀都属于正常现象。如果你感觉到不正常的疼痛,你就举起左手,我会立刻停下——记住,是左手,右手会影响我的操作。”
「……如果你很难受,就叫你自己的名字,我会立刻停下……」
林格说好。
冰凉的水刺激着她的牙齿,清理着那一块儿不应当存在的创口。口腔容量有限,怎么经得住如此多清水的冲击,盛不下了,自然而然地顺着舌根往咽喉中灌,受不住地一声呃。
水流停下。
“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