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微妙的其实并不是那个抱,而是抱之前的对视,他的眼神,还有似乎随时要落下来的嘴唇。
她只能归咎为他喝醉了,人喝醉的时候,不必太去深究一些并不正常的行为。
快到天亮她才睡着,起来最晚,来到客厅时那群人凑在一起刚吃过午餐,又开始复制昨晚,打牌唱歌游戏,无所事事地度过新年第一天。
叶渐白冲她招手,示意给她专门留了一份。
尤雪珍尽量让自己若无其事,但坐下来一面对叶渐白,表情还是些微不自然。
叶渐白指着头说好痛,像是不记得昨晚的那个拥抱了。
尤雪珍顿了顿,云淡风轻地说:“你下次别喝那么多了,免得把我认成哪个前女友。”
他捏着太阳穴,惊讶道:“我昨晚怎么了吗?”
……看来是真不记得了,那最好。
她低头扒饭,含含糊糊:“就是发酒疯咯。”
他递过来一张纸巾:“你投胎吗吃那么快?”
她接过擦掉嘴巴上的酱汁,含糊道:“我等会儿有事。”
尤雪珍本以为他会追问一下是什么事,结果他只是淡淡点了下头,问她:“需要我送你吗?”
她摇摇头:“不用……”
他点头,说如果要送的话再叫我,转开头去和程文峰搭话。尤雪珍闷头吃完,和剩下的人打完招呼后直接叫了个车去了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