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云懒得跟她争，淡淡道：“就这件事，这两天词曲老师会到位，盛娱配置最好的录音室给你用。”

哇塞！

阮相思眼睛亮亮的，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踩到狗屎了！

开心，太开心了！

不过

开心之余，女孩想起了秦艺那张闷闷不乐的脸，她看着顾惊云，试探性地问道：“顾总，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下，可以吗？”

“说。”

“秦学长的专辑销量一般，你什么看法？”

男人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看法？”

阮相思盯着他看了两眼，弱弱地道：“你好像没什么看法。”

顾惊云，“……”

他换了个坐姿，不紧不慢地道：“市场原本就难以揣摩，大众喜好也千奇百怪，一张专辑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不是概率问题，而是随机问题，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很正常。秦艺条件不错，休息一段接几个代言，在观众面前刷一波脸之后有点粉丝基础了，再做第二张专辑就好。”

阮相思不自觉地连连点头。

顾总说的真好。

的确就是这么回事。

果然是大老板，眼界厉害，格局也大，他言语之间没有一句话是在责怪秦艺专辑销量不爆火这件事。

佩服！

她看着男人：“顾总，你真优秀。”

后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废话真多。”

阮相思，“……”

e……

她笑了下：“那个啥？不是有研究表明，说是废话越多的人幸福感越强，活得也越开心呢。”

顾惊云轻嗤，不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