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艺点头，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最后，他落下两个字：“加油。”

慕心卉脸上是大方得体的笑容：“你也是。”

三个字落下，她就抬脚朝总裁办公室走去了。

而秦艺，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的目光，从空洞到逐渐失焦。

直到

阮相思跑了上来：“学长，你还好吧？”

“怎么不好了？”

“慕学姐……不是你的前女友吗？从今天起，你们要在一家公司工作了。”

秦艺的视线落在女孩的脸上：“你猜到了？”

后者点头。

男人笑笑：“我没什么不好的，当初分手的事情是我不对。你的慕学姐，是个很好的人。”

阮相思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一直觉得……

能在分手后，高度评价自己的前女友或者前男友，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她最见不惯的是分手之后，各自说各自的不是，朋友之间口耳相传，闹得像是一场荒唐的笑话。

女孩看着秦艺笑了笑：“学长别想太多，好好工作，你的新专辑马上就要发行了，说不定一炮而红之后，还能让我沾个光呢。”

后者态度淡淡：“一炮而红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很低，我从来不奢望。”

“啊？”

“慢慢积累就好。”

阮相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看着秦艺道：“学长，你心态可真是好。”

……

盛娱，总裁办公室。

慕心卉进去的时候，顾惊云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他朝着自己对面的沙发抬了抬下巴：“慕小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