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继续说着:“晚上啊,我就在想该怎么让沈老师心甘情愿地告诉我她日记里面关于我的片段,我苦思冥想,深思熟虑,辗转反侧,终于想到了一个有点霸道的主意。”
沈书砚笑了出来,“你也知道霸道啊。”
“你要心甘情愿地告诉我,这就不叫霸道,叫等价交换。”
“那我可没有答应你。”沈书砚转身背对着贺山南,不打算认账。
沈书砚想关灯睡觉了,结果就是被身后的人给拉了回来。
他仗着体型和力气的悬殊,轻易就能将沈书砚给扣到怀中。
说道:“结果,有些人打算耍赖,一点都不配合。所以我打算惩罚她一下,免得她不下次再不长记性。”
沈书砚被他紧紧地扣在怀中,还不知天高地厚地问了一句:“什么惩罚啊?”
贺山南说:“那就是不适合写在日记当中的惩罚了。”
就算用脚想都知道贺山南说的“惩罚”是什么了。
沈书砚想说明天要早起,真没有时间陪他这样闹下去。
结果话还没说出来,贺山南就开始在她痒痒肉上挠着。
这大概是比那件事更让沈书砚觉得折磨的一件事了。
沈书砚在床上四处逃窜,想要躲开贺山南的进攻。
但床就那么大的位置,贺山南又是存了心的,沈书砚很快就沦为“手下败将”。
整个人被贺山南禁锢在身下,扣着她的手腕把双臂摁在头顶,另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那架势是她要再拒绝,他就绝不手下留情。
沈书砚身上没有半点力气,闹的,笑的。
还要听他说:“还想耍赖啊?”
“我说我说。”沈书砚到底是求饶了,“你别挠我了,真的很痒。”
“你早应下来不就好了,至于遭这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