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情况下去,她的伤口肯定会挣开。
贺山南按了护士铃,没一会儿,医生护士都过来了。
见沈书砚情绪激动,何医生让护士准备镇定。
何医生给沈书砚打镇定的时候,轻声在她身边说:“没事了,信我,没事的。”
沈书砚看向何医生,见她对自己点头,沈书砚那颗不安的心,才逐渐放下。
真的,没事吗?
注射的镇定起了作用,沈书砚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见沈书砚逐渐冷静下来,贺山南送医生出去。
在门口时,何医生小声跟贺山南说:“贺先生,沈小姐刚刚失去孩子,情绪不稳。至于她做手术的时候,拿掉子宫这件事,还是回头再跟她说,双重打击我怕她接受不了。”
这个情况,贺山南已经知晓。
但现在再听,贺山南只觉得胸腔震荡。
何医生说:“失去孩子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往后她连母亲都做不了,贺先生你好好安慰她吧。”
贺山南有些怔愣地应了下来。
以后,他想要孩子,肯定有办法生。
但沈书砚,却在这件事里面,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不能,和不想,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贺山南回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沈书砚。
虽然清楚这件事他们俩都不无辜,他把人带回家,给了她机会,他又不拒绝她的示好她的蛊惑,逐步让事情走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但是,她又何至于此?
贺山南去外面抽了半包烟,压下了心头的情绪,然后才回的病房。
回来的时候,沈书砚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但是整个人都陷入了灰败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