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仓促的时间里,也来不及安排航线,等安排好了估计都得等到第二天。
但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面,倒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直到飞机起飞,靳揽月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周尤。
对他畏高这件事,记忆犹新。
她坐靠窗的位置,周尤在三人座的当中。
表情略显僵硬,手紧紧地攥着扶手。
靳揽月想了想,将手放在周尤的手背上。
有些人是知道“得寸进尺”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周尤在靳揽月伸手握着他的手之后,迅速地反手过来,与她十指紧扣。
这似乎还不够,要不是两个座椅之间有扶手,他估计得到靳揽月的座椅上来抱着她。
靳揽月知道只有恐高,但觉得他现在故意的成分巨多。
所以她在周尤耳边说:“你差不多得了。”
周尤旁边那个中年大姐瞧着周尤就挺想笑的,大概是没想到这样的大小伙子坐个飞机还能怕成这样。
周尤没松开,回:“你这点爱心都没有?”
“我没有道德,你就没办法道德绑架我。”
“靳揽月,你真的是软硬不吃断情绝爱第一人。”
“怎么就开始人身攻击了?”靳揽月轻笑,“幼稚。”
“你喜欢成熟的?”
“没有特定标准。”
“你真难弄。”周尤撇撇嘴。
“可以放弃。”
“你想都别想。”
大抵是这句话让周尤不高兴了,他也没有再表现出需要让靳揽月安抚的样子。
其实,一个人坐飞机也可以,先前往返宋城与纽城那么多次,不也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