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校园里面拍摄毕业照。
沈书砚反正以前就没穿学士服拍过毕业照,也没感受过家人在毕业这天来给自己送花。
所以先前就还蛮期待贺山南能过来的。
贺山南听出了她言语间的失落,问道:“不高兴啊?”
“没有,知道你工作忙,不来也没关系,工作要紧。我要是让你丢下那样重要的峰会来参加我的毕设展览,好像的确有点不知轻重,不顾全大局了。”沈书砚自我安慰。
也不是不懂事的人,非要让一个上市集团的总裁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她的毕设展览。
跟贺山南在一起时间长了,也算是知道这个人肩上的担子。
结果说完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一声低笑,“不高兴就说出来,想让我过去也要直接地告诉我。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说了你就能过来吗?”
“嗯。”贺山南说,“就是时间赶一点,少睡那么几个小时,总归是能挤出时间来的。”
是吧,当男人想见面的时候,他总归会想办法挤出时间来的。
要是不想见,就会有千千万万个理由。
沈书砚想了一下,问他:“那样你会不会太累了?”
“那你想让我去吗?”
“……想啊。”
“那就不要考虑那么多,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你只需要等我过去就行。”贺山南跟沈书砚说,“沈书砚,你是我老婆,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情。”
或许是因为以前的生活环境,沈书砚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基本上都自己来了。
也不会对身边的人抱有太大的期望,觉得他们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她更少去索取什么,她觉得开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