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沈书砚的目光不自觉地越过晏谨之朝后面跟来的贺山南看去。
相比较晏谨之脸上情绪波动大,贺山南就要显得淡定多了。
这样看下来,估计是贺山南赢了。
晏谨之压低声音说:“虞商出了点事,这会儿在医院,我得带虞枝过去。”
“什么事啊?”沈书砚对虞商有印象,就还挺勇的一个女人,“要不然你把虞枝留我这边,回头再来接她,你带着小姑娘去医院,也不方便。”
晏谨之眉头紧锁,“还是带上,万一——”
“很严重?”沈书砚从晏谨之的表情里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仿佛是要带虞枝去见虞商最后一面的样子,去晚了,也许就见不到了。
晏谨之点头,“好像出了车祸,她伤得严重。先不说了,我带虞枝先去医院。”
晏谨之简单地跟沈书砚说完,就招手让虞枝过来。
小姑娘听话,晏谨之一喊她,她马上就过来,还叫了声干爹。
很急,连再见都没有说。
等贺山南走过来的时候,晏谨之已经带着虞枝离开。
显然,贺山南对晏谨之为什么这么快离开,并不感兴趣,就怕他不走,还要厚脸皮地一起吃饭。
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
但贺山南看到沈书砚脸上类似于担心的表情。
嗯,在担心另外一个男人?
贺山南轻咳一声,“沈书砚,你男人还在你跟前喘气。”
沈书砚很快回过思绪来,一脸莫名地看着他,说:“我知道你在喘气啊,你不喘气不就死了吗?”
“不仅当着我的面担心别的男人,还说话夹枪带棒的,沈书砚你是真行啊现在。”贺山南寻思着沈书砚以前,好像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