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出沈书砚眼里的疑惑,晏谨之说:“你以前总说我带有目的地接近你,我不否认。但这次我是真心实意的,你要再怀疑,我就真的要伤心了。”
沈书砚来不及说更多晏谨之就从偏厅里面出去了。
……
于清柏倒是要出来看看,贺山南是不是真的有胆量一个人来。
从偏厅出来之后来到宴会厅,老远的,就瞧见一袭西装革履的贺山南站在宴会厅中央。
他神情寡淡,周围有人好奇他的身份与他打招呼,他一概不搭理。
他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视线扫视了一圈之后,最后落在了于清柏的身上。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对。
于清柏皮笑肉不笑,同时对身边的手下说:“去查查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我不相信贺山南敢赤手空拳的来。”
“是的于先生。”
于清柏吩咐完手底下的人,才闲庭慢步地往贺山南那边走。
可越是往贺山南那边走,于清柏就越是心里头没有底。
他在想,贺山南为什么敢一个人来?
他到底有什么安排?就算他不怕死,他父母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来。
可是今天来参加他举办的这个拍卖会的,都是他以前花钱打点过的,往后他们也会有生意上的往来。
可以说,他们是一条船上的。
只要他们有钱赚,肯定会保护他。
于清柏想明白这个,自然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片刻,贺山南跟于清柏正面交锋。
于清柏上下打量贺山南,感慨一句:“贺山南,你倒是有几分胆量在的,还真的敢只身前来。”
“我为什么来,你应该心里很清楚。”贺山南没跟于清柏拐弯抹角,“沈书砚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