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贺山南从车上下来大步向酒店里面走去。
刚才沈书砚坐在轮椅上的样子他看得清清楚楚。
半个来月,看到她至少是还活着的。
亲眼看到的。
但瘦了很多。
想到这里,贺山南只觉得左肩那边传来钝痛。
那种没办法从身体里面摆脱的疼痛,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医生告诉他伤口恢复得很好,按理来说是不会出现疼痛的。
贺山南也就没有再追究那种疼痛到底是不是枪伤的后遗症。
他知道,是没找到沈书砚留下的后遗症。
在套房里面等待的宁不为看到贺山南满头是汗的回来,脸色也微微泛白。
他不放心地过来扶着贺山南,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
贺山南将手从宁不为的手里抽了出来,微微摇头,“没事。”
“怎么没事啊,你脸色这么难看,还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发烧了啊?”
“我看到沈书砚了。”贺山南走进了客厅,坐在单人沙发上。
原来是看到沈书砚了。
宁不为赶忙问了一句:“那是她状态不好还是怎么了?于清柏他们虐待她了?”
要不然宁不为想不到贺山南这样满头是汗回来的原因在哪儿。
那个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被好好照顾的样子。
手腕上还铐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