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倒也不比一定要表现出吃醋生气,歇斯底里地询问爱的人是谁,才能证明对方一定是爱自己的。
那样看似费劲地证明对方的爱,也许并没有多深刻。
只是表现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爱罢了。
贺山南问沈书砚:“于青青刚刚找你做什么?”
“听你这个语气,要是于青青找我麻烦,你要教训她啊?”沈书砚问道。
贺山南不置可否,“有些人被家里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总得有人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的家人之外,其他人没有那个义务无条件围着她转。”
“你的绅士风度呢?”
“我说我是绅士了?”贺山南问沈书砚。
“的确不是。”
“嗯?”
但这话要是被沈书砚说出来,那就是另外的感觉了。
贺山南问她:“这还不绅士?”
“……有些时候不。”要让沈书砚说他也动手打过她,但在那样的情况下,好像的确难以启齿。
见她这么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贺山南大抵是猜到她在想什么。
男人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眼神里是深谙的神色,他说:“你应该也不会喜欢温柔挂的。”
在那件事上,贺山南的确不属于温柔挂。
沈书砚也着实想象不出温柔挂的贺山南在那样的情况下,是一种怎样的表现。
沈书砚觉得,她可能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设想这种事情。
就挺离谱。
她转移话题,跟贺山南说:“于青青没过来找我麻烦,给我道歉呢。说是为先前的出言不逊深感抱歉,希望我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道歉这个,贺山南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