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桑女士便说:“主要是我这个人,单纯就不喜欢外面的还欺负到家里的那位头上,看不惯这种事。”
于夫人听到这话,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忧郁。
这种事情在豪门里还挺常见。
有些人还劝她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后,桑女士对贺山南耳提面命,“小南,你既决定跟书砚结婚。以后你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别说我是亲妈,你亲爸也不会放过你。”
贺山南回:“我是您生的,您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吗?”
桑女士摇摇头,“那不一定,现在外面那些小姑娘,厉害着呢,也不管你是不是有对象,就生扑过去。不信你问于夫人,外面那些女人的伎俩多着呢。”
贺山南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去问于夫人。
而是跟母亲说:“妈,放心吧我不会。”
听到儿子这么说,桑女士倒是颇为满意,回道:“是,你是我生的,我当然知道你不会。”
虽然这一出贺山南有些不明所以,但多少还是明白了。
这不,跟在于夫人旁边的于青青连招呼都不敢跟他打。
贺山南这边跟他们聊完,才借口说要去沈书砚那边。
沈书砚刚才没过去,看着贺予执打球。
小家伙刚才将球打出去,角度不准,想多练习几次。
巴巴地跟着教练虚心求教,认真得不行。
连他爸来了,都没注意到。
沈书砚想提醒贺予执来着,但被贺山南给拉住了,“没事,让他打球去吧。”
“你不教啊?”
“不教。”贺山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估计还觉得我教得没有教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