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你上回还陪人家去给人姑丈下葬。”
不说这个事儿还好,一说,那些事儿又浮现在脑海中。
何况,也没过去多久。
贺山南解释道:“也就是开个车,没做别的。后来仪式的时候,我也没去参与。”
感觉这个礼数做了,又像是没做。
虽然还想再说一句,那会儿他两都单身,和别人有什么牵扯,似乎也不违背道德。
“行吧行吧,睡觉睡觉。”沈书砚将被子拉高,倒也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本来也就是随口一提。
贺山南嗯了一声,“睡吧。”
“我再去喝杯水。”刚说了要睡觉的人,忽然又掀开被子。
一点不安分。
贺山南摁住她的手腕,说:“我去给你热杯牛乳。”
“我自己去吧。”
男人已经从床上起来,捡起旁边的睡裤套上,“你以前差使我不是挺利索的么?”
“看你太累了。”沈书砚撇撇嘴。
“没事,我不累。”他话里有话地说。
沈书砚往被子里面缩了一下。
贺山南说:“热牛乳比热水更助眠。”
其实同床共枕的人更能知道身旁的人晚上有没有睡好。
哪怕她不翻身,尽量维持呼吸的均匀,但就是感觉到她没有睡好。
思来想去,那便是沈书墨的去世。
虽然先前的确是因为他在纽城有事儿耽误了没有及时回来,但那会儿她心里,肯定特别希望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