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去看看砚砚!”
贺山南挡了那么一下,声音并不算大地跟庄拙言说:“你这次最好是真心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庄拙言感觉到的是油然而生的凉意。
随后,贺山南并未留在病房里面参与她们之间的谈话,而是出去了。
至于去做什么,庄拙言不知道。
但这会儿的她,还没从贺山南刚才那句话里面走出来。
不过看起来,沈书砚也不是怎么在状态。
庄拙言给沈书砚倒了水,放在床头柜上,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啊,要不然我去叫医生来?”
沈书砚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本来也没怎么样。”
“还没怎么样?”庄拙言略显夸张地说,“你自己一直在烧你不知道啊,感觉再迟一点你能烧成肺炎。”
反正庄拙言觉得沈书砚这一出,的确是有点不将她自己的身体放在首位。
彼时,沈书砚问她:“周尤怎么样啊,刚才贺山南也没跟我说清楚。”
感觉贺山南就没将周尤身体状况明确跟她说。
庄拙言倒是知无不言,“周尤受的都是外伤,处理好伤口就没什么问题。刚才还在外面聊天呢,他父亲还给他找了个律师团队过来,打算用法律途径来解决蔡思婕绑架周尤这件事。”
这件事,终究是没有瞒住家里的长辈。
庄拙言说:“还是我先前给你联系的靳揽月律师。”
“靳律师?”
“对啊,带了一整个团队过来。我看这次,不管蔡家那边怎么弄,都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了。”
沈书砚跟靳揽月也算是接触过,知道她是个非常专业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