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拙言让沈书砚重新坐回床上,伸手探了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啊,这么烫!”庄拙言反复在沈书砚与自己的额头之间试温度,得出沈书砚发烧的结论,并不是因为刚起来,体温偏高。
庄拙言满脸担心,“走,去医院。你这身体也太差了,赶紧去医院。”
沈书砚摆摆手,“不想去,我洗个澡再睡一觉就好了。”
“这都还不去医院,你得烧死啊!”庄拙言着急得很,“那要不然给你叫个医生过来。”
庄拙言还蛮担心沈书砚这会儿出什么事的。
见沈书砚实在是不肯去医院,庄拙言就从沈书砚房间里面出来,拿手机找医生。
思来想去,庄拙言给沈烨打了过去。
对于接到庄拙言的电话,沈烨还挺意外。
庄拙言倒是也没管那么多,说道:“沈总,沈书砚发烧了,烧得很严重,这会儿又不愿意去医院。你们贺家是不是有私人医生能安排一个过来吗?贺总的电话打不通,根本不知道他将沈书砚放在什么位置上。”
庄拙言先是将沈书砚现在的状况说了出来,然后再表达了自己对贺山南的怨怼。
就是说,再大的事情,能大过另外一半?
还是说,男人都那样?
那头的人顿了顿,说道:“你先别急,我马上安排人过去。”
“我能不着急吗?再这么烧下去得少出肺炎来!而且,你肯定知道沈书墨先前挟持江知安跳楼的事情。人在情绪脆弱的时候,身体的抵抗力就会跟着下降!”庄拙言一顿输出。
沈烨还是那句话:“等等,我马上安排人过去。”
庄拙言也就这会儿仗着沈书砚的事情能跟贺山南和沈烨那么说话,挂了电话之后郁结在胸口的气还是没有消下去。
大抵是想到了自己先前发生的事情。
因为对那个人期望太高,所以在真正有事情发生的时候,失望也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