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四个大字——趁虚而入。
虽然贺山南那个无情冷酷的资本家很讨人嫌,晏谨之现在这种行为在庄拙言看来,也不磊落。
庄拙言追上了沈书砚,她没拒绝庄拙言,让她跟着一起上去了。
否则,以白象居这边的安保程度,是不会放任何一个非业主上去的。
沈书砚回到白象居之后,在书房里面找到了先前贺山南放在这边的安定。
如果没办法正常入睡的话,沈书砚需要借助药物。
她想,以前也是这样的,洗个澡睡一觉。
身体在得到足够的睡眠,在休息好之后,第二天醒来之后,就会感觉人生像是重启了一般。
就会以一种对生活还充满希望的姿态,去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她咽了两片。
庄拙言说:“那你吃了药,好好休息,我就在客厅里,有什么事情你叫我。”
“好,谢谢你。”沈书砚由衷地说。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外一个人好。
如果有,那就要真心感谢。
这时候的沈书砚也不愿意去想那么多,不愿意去揣测人心。
累。
累到极致就是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恨不得缩进自己的壳里,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打扰她。
……
还是沈长宁的那个酒庄。
上次贺山南来的时候,这里还被白雪覆盖着。
而现在,这里绿油油的一片,农场里面是大片大片的葡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