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天塌下来,他都有办法解决。
喜怒不形于色说的便是他。
但这次,他很明显地将情绪表达了出来。
很生气,很烦躁。
而在生气与烦躁之下,还有隐藏着的担心和焦虑。
毕竟这事儿要是出了,沈书砚难保不担上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
虽事出有因,但法律并不会因为事出有因而对她减轻处罚。
贺山南催促道:“再快点。”
“好的,贺总。”
也得亏是凌晨一两点,路上没有车。
梁朝不自觉地加快车速。
……
江咏梅大抵觉得今天可能逃不过沈书砚这个疯子的制裁,所以歇斯底里地宣泄出情绪来。
她又哭又笑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现在疯的,好像是江咏梅。
她仰头瞪着沈书砚,撕心裂肺地说:“你快点动手沈书砚,我就不相信你做了这件事,不会被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且这里是贺山南即将开业的项目,我在这里出事,这个业怕是也开不了!”
江咏梅现在好像一点都不怕了,恨不得沈书砚立刻动手!
她梗着脖子,气焰嚣张,“快动手!然后我等着你被警方抓起来,我倒是要让沈策安看看,他拼命护着的人,最后都落得什么下场!”
说完,江咏梅放肆大笑出来,“等我死了,我就下去告诉沈策安,他儿子死了,他老婆残了,他女儿锒铛入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