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沈书墨的坠江,反倒是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某种程度上来说,死亡对一类人是解脱。
沈书砚没有再多问什么,不过从警局出来之后,她托庄拙言要到了某个慈善机构的账号。
那个慈善机构是专门救助一些女性弱势群体。
沈书砚看了眼自己账号里面的钱,给自己留了点将来要去国外读书的钱,剩余的,全都以叶惠雯的名义,捐赠了出去。
庄拙言转头打电话给她:“你回来了啊?”
“是啊。”
“你声音这么沮丧的吗?要不要出来聚一下。”庄拙言问。
沈书砚回:“现在没时间,我还要去看一趟江知安,她不是口口声声地说当初囚禁她的人是……”
沈书砚一边打车,一边跟庄拙言说话。
“昂。”沈书砚应了下来,“要不这样吧,等我看完江知安,我们去喝酒吧。我有点烦。”
“烦什么?”
“我哥没找到。反正在国外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现在有点乱。”
庄拙言应下,“行,晚上酒吧见。”
沈书砚打车去了医院。
听闻江知安被解救之后,就一直住在医院。
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经常说胡话。
沈书砚到的时候,护工刚给江知安吃完药。
病床上的江知安还是挺瘦的,表情带着点呆滞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