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沈书砚想的那样,他们这个情况,肯定不会只动嘴。
周尤看到里面的人走了,他才转身过去,直接揪着衣领,将贺山南摁在墙上。
少年的力气,也不比贺山南的小多少。
而且贺山南似乎并没有要还手的样子,生生地被周尤摁在了墙上。
周尤脖颈上青筋尽显,质问他:“你喜欢她?”
关于离婚之后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为什么藕断丝连,为什么他们两还会那样。
周尤找不出别的理由。
贺山南很平静地跟周尤说:“周尤,这个事情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我跟她不在一起,她也不会再和你一起。你可以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跟我结过婚,又跟你在一块儿——”
“那你就能不介意别人说她是我的初恋,然后又跟你结婚生孩子?”周尤音量拔高。
“他们不敢。”贺山南回。
他气定神闲地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周尤觉得他已经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可不是吗?
如果一个男人的女人经常被人数落,被人说三道四。
那是在说那个女人么?
不是,是在变相地表达那个男人多么地无能,以至于旁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他的女人评头论足。
周尤对这件事的应对办法是,带沈书砚来纽城,远离那些是是非非。
贺山南就一句话——他们不敢。
谁敢在贺山南面前提往日那些是是非非,谁敢说他贺山南的孩子的母亲,曾经是周尤的初恋。
就连这段往事,都不会被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