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破门,也没有硬闯进来,大抵是吃准了贺山南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又或者,真要对沈书砚动手了,他们也有了追责贺山南的理由。
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褚未继续道:“贺先生,我开门进来了。”
随即,便有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
沈书砚略有些紧张地看了眼贺山南。
男人忽然低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再跑一次,腿给你打断。”
不知为何,沈书砚觉得腿莫名地有些疼。
耳垂似有若无的,好似被他微凉的唇轻轻蹭过。
沈书砚心间一颤。
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应,身后的门就被推动。
很快的,褚未从外面将门推开,一脸戒备地看着贺山南,再转头看向沈书砚。
询问道:“沈小姐,您没事吧?”
没等沈书砚开口,贺山南便冷声道:“你们还打算以多欺少了,看来今天这是个鸿门宴了。”
门外,的确来了好几个黑人保镖,每一个块头都比贺山南大太多。
褚未实话实说:“可是您刚才的确将晏先生给伤了,他是夫人请的贵客。”
“要是没记错的话,是晏谨之先动的手。”贺山南嘴角现在都还有干涸的血迹,嘴角有点郁青。
褚未一脸无奈,“大过年的,和气生财。夫人举办这场宴会,就是图个开心。因为刚才的闹剧,她这会儿都得让家庭医生给量量血压。”
沈书砚听到这里,问褚未:“姑奶奶怎么样,没事吧?”
“在偏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