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没有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
只说:“就算我跟沈书砚不在一起,她也不会和周尤。你想追周尤,在别的事情上下功夫没用。”
“那什么有用?”蔡思婕问,就差拿小本本出来记录。
贺山南没有追人的经验。
但有人有。
贺山南说:“经常发消息。”
“人家经常不回消息。”蔡思婕说,“只有对方想回的时候,这个消息发过去才有意义。要是谁一直给你发消息,你也会觉得烦吧?”
贺山南没有半点耐心:“那你别追了。”
“那你把沈书砚看紧了。”
贺山南直接戴上耳机,侧过身子,没再搭理蔡思婕。
看紧了?
看得越紧跑得越快。
贺山南心里头没由来地一阵躁。
这种燥火很熟悉,先前在东部分公司的时候,就经常燥怒。
手底下的人只当他是因为工作压力大而产生的负面情绪,但只有贺山南自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工作上不管多大的压力,他都觉得能摆平,能处理,而且他很喜欢工作上的各种挑战。
每完成一个项目,都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成就感。
但这种躁,是情感上带来的。
落地纽城的时候,这边正逢大雪。
是在宋城见不到的大雪纷飞,所以他还在机场逗留了两个小时。
道路能正常行驶之后,贺山南让司机先开车送蔡思婕。
蔡思婕问他住哪儿,来纽城什么事。
贺山南:“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