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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 地理课代表 769 字 2023-11-27

因为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有焦虑症的样子。

“可是你现在……”沈书砚怔怔地看着贺山南,别说现在,就是跟贺山南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其实也很少看到贺山南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贺山南:“不然呢,当场发病给人看,让所有都知道,贺氏执行总裁,心理有病?”

揭开伤疤给所有人看,的确不是贺山南会做出来的事情。

她这会儿思绪完全不在线,被接踵而至的事情震到脑子里面跟浆糊似的。

问了一句:“为什么会生病?”

生病总得有一个病因,是在贺氏工作压力太大,扛起一个家族和企业的担子太重,还是……

贺山南说:“我有一段时间,经常梦到那个孩子。”

他说的是,那个孩子,而不是贺予执。

这话,几乎是瞬间击中了沈书砚的心。

简短的一句话,沈书砚就猜到,贺山南的这个病,是因孩子而起。

……

凌晨四点的维加斯依旧热闹。

从总套的落地窗里看下去,外面有刚刚从赌桌上下来散场的顾客,或得意,或失意。

贺山南坐在沙发上,沈书砚靠在窗边。

两人都没什么睡意,贺山南只挑了一些简短的事情跟沈书砚说。

比如在知道她车祸孩子没了之后的几个月里,时常梦到那个孩子来找他,问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

那段时间他睡眠严重不足,情绪就很无常。

不了解情况的人,只当他是因为刚到东部拓展市场不顺利,以及妹夫占据总部重要位置,他这个东宫太子被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