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结束的时候,她嘴唇都泛着红。
但她好像依稀记得,在浴室里,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灯光时。
男人在她耳边似有若无地说了一句——砚砚,我想你。
可能是幻觉,可能是真的。
这会儿的沈书砚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委屈道:“都肿啦。”
“自找的。”
“你让我顺其自然嘛,那我喝完酒出来,的确看到有人跟踪我。”
贺山南看了沈书砚一眼,说道:“已经让人去找了,梁辉应该在维加斯。”
“你这么快就找到梁辉的下落吗?”
贺山南轻嗤,“又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儿,就是花了现在价值十多个亿的地皮去换的而已。
“找到之后呢?”
“把消息透给他的仇家们,他们的恩怨,让他们去解决。”贺山南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尤其是为了那样一个烂人。
沈书砚说:“黑吃黑什么的,的确是他们的归宿了。”
“把人解决了,你还怕么?”
沈书砚摇头,那样一个危险份子被解决了,她自然是不再怕了。
她捧着男人的脸,亲了一下,说:“谢谢南哥。”
“用嘴说?”男人若有所思,“用嘴,也可以。”
……
临近年关的机场,热闹非凡。
哪怕是清晨,依旧车水马龙。
有人得到消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在国外纽城华尔街开了一家风投公司的,身居要职的那位人物的儿子清晨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