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经历,对沈书砚来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是在生下孩子之后,需要将近一年的时间,来做调理。
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疏导。
沈书砚说:“梁辉有一个很恶毒的计划,他知道梁家的破产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说,如果不能顺利地利用孩子在你这边敲一笔,他就把孩子养大。然后,让他来对付贺家,看你们自相残杀。”
梁辉有空就会去看沈书砚,跟她讲述他的“伟大计划”。
那对沈书砚来说,是折磨。
精神上的折磨最是可怕。
“梁辉是跑了,可是还有他手下,他的马前卒,他们时不时就出现在我住的地方。我就……我没有别的办法……”
贺山南想问一句,为什么当时不告诉他。
但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就像他跟他父亲说,他那时候对这个孩子只有责任,没有爱。对那件事烦透了,恨不得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父亲选择相信。
因为那时候的贺山南,的确没办法让沈书砚相信他能保护好孩子。
所以她就用了她自己觉得最稳妥的办法,来保护贺予执。
她让身边的人都以为,孩子死了,她也因为孩子的事儿,丢了小半条命。
不让贺予执喊她妈妈,把户口挂在沈书墨名下,把他送到星城去。
贺山南轻轻地顺着她的后脑勺,沉着声音说:“别哭,现在南哥在了。”
她本来不想哭的。
第197章 拘谨
贺山南在医院里住了两天。
热度勉强退了下去,肩膀和膝盖的淤青也没有前几天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