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踹就踹,让跪整夜就跪整夜。
跟医生说了之后,沈书砚没立刻回病房,不知道那个美女什么时候走。
手机里还留着贺山南刚才回的消息。
他说:那你别回来。
过了会儿她问他:聊完没?
那头没有立刻回消息,营造出了一种他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回复她消息的感觉。
不过她也没有刻意在等贺山南的消息,而是在安静的楼梯间里面来回踱步。
她穿的是骑士靴,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规律的声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够让思绪镇定下来。
忽的,手机铃声响起。
不过并非贺山南打来的,而是沈书墨的来电。
她接了电话,“哥,怎么了?”
“砚砚,你都好久没有来看我和妈妈啦。”沈书墨隔着手机,对沈书砚发出控诉,“而且,我也好久没见到点点啦,我想你们。”
“最近有点忙,等忙完就带点点去看你。”沈书砚让点点今天跟桑女士回贺宅。
就像桑女士说的那样,孩子有权利享受来自父亲那边亲人的关爱。
沈书墨问:“忙完是什么时候呢?明天,还是后天?每天都在等,等妈妈忙完,等砚砚忙完。”
沈书墨的话里,带着淡淡的无力感。
如今的他,能做的好像也就只有等待。
沈书砚顿了顿,“过两天吧。”
“那就是后天吗?”沈书墨雀跃,“后天就能见到砚砚和点点啦,我要给点点买玩具,妈妈给我零花钱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