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那个吻是很直接的宣泄情绪,这会儿,软软的,带着几分示好的意味。
接吻比那事儿,更亲密。
是情感的交融。
她吻得单纯,男人呼吸变得沉了些。
他身上温度本就偏高,这会儿跟个火炉似的。
黏腻的时候,贺山南脑袋微微往后挪了半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书砚闭着眼睛,凭着本能去寻他的唇。
只听到他略显无奈的笑,“沈书砚,老子没烧死,你想给老子整死是不是,嗯?”
“怎么会呢?”
“退烧药输了,身上热度半点没褪。”男人捏着她后脖颈,“还比刚才烧得更厉害,你的功劳啊。”
掌心灼热的温度很直接的专递到了她的脖子上,的确烧得吓人。
沈书砚不知道别人发烧起不起得来,但贺山南的,起来了。
她心道不就是接个吻么。
但其实,她可能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南哥,其实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说,我……”
“咚咚咚——”
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敲响,随即传来护士的声音,“贺先生,您的点滴应该快没了,我来给您换。”
因为先前宁不为就离开了,所以护士算着时间,觉得他这边的点滴该换下一袋。
沈书砚忙地往后退了两步,跟贺山南拉开距离。
而那个靠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将被子拉过来,遮住了腰腹以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