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他这件事,始终是插在贺山南心中的软刺。
平日里倒是没什么,但偶尔想起来,总归是扎着难受。
哪怕她把理由说得天花乱坠,感人肺腑,又多参透人性,还是没办法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沈书砚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而后说道:“那我们去半山别墅好不好?”
终归是放心不下,好像只有亲眼看到点点睡着,她才放心。
男人说:“那边有五六个保镖。”
言下之意,安全得很。
贺山南没再给沈书砚说话的机会,低头亲了下来。
她那时候思绪万千,全都被贺山南的动作给搅乱。
千钧一发的时候,沈书砚想到了什么,“南哥,你伤好了么?”
始终是缝了几针的,要是线头挣断了流血的话,还得去医院。
贺山南捏着沈书砚的手,放在他小腹的伤口上,声音很低地说:“昂,还有点疼。”
“那……”
贺山南抱着沈书砚,两人的身体交换了个位置,让她趴在他身上。
这个动作就是很明显的暗示了,他躺在床上,目光仰视着上方的沈书砚,哑声说:“你来。”
……
他们两在这件事上是默契的,加上已经好久没有过,所以晚上略有些失控。
要不是顾及到他小腹还有伤,估计两点都未必能结束。
这几天一通忙活,晚上又这样,沈书砚最后冲完澡,倒在他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