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有那么一秒钟的停顿,但听到她说的是这话之后,一把挥开了她的手。
“这就是你瞒着我三年多的理由?你想一个人独占孩子,不让贺予执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贺山南质问道。
沈书砚摇头。
他也不在意了,不在意从沈书砚嘴里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
他不留情面地说:“不重要了沈书砚,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你放心,我保证让你在宋城请不到律师。”
说完,男人径直往车上走去。
沈书砚连忙追了过去,可贺山南已经从里面把车子锁死,她打不开。
他踩了油门和刹车,车子在原地发出了很响的轰鸣声,低吼的车子像是在彰显着男人的愤怒。
沈书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可她知道的是,如果让贺山南就这样走了,往后就再没机会跟他解释,可能她以后再也见不到点点。
贺山南是绝对有能力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车子在平台上调转车头,沈书砚冲了出去,挡在了路中央。
原来,人在不理智的时候,就是会做出这些不理智的行为来。
男人很暴躁地摁着喇叭,响彻山间。
刺眼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
但她看到车子提速了。
她觉得那瞬间贺山南可能想撞死她。
但她没有退让。
在车子要撞到沈书砚的时候,沈书砚闭上了眼睛。
没有预想中的碰撞,耳边只传来了很刺耳的轮胎擦过地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