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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 地理课代表 783 字 12个月前

医生没给沈书砚开药,但病房里的香薰有安神的成分。

贺山南也没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结束之后她软绵绵地缩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但神情很不安宁。

大概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抱着的那只手臂。

他手机响了起来,手臂却抽不出来,只能反身过去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季舒打来的。

贺山南低头看了眼睡得并不安宁的沈书砚,没有将手臂强行抽出去,半靠在床头接了电话。

特护病房的病床也没见得多大,都是方便移动的单人床。

他两躺在一起,就显得特别拥挤。

但也正是因为床小,沈书砚几乎整个身体,都是贴着他的。

贺山南接了电话,低低地应了一声。

季舒在那头说道:“贺总,金马会所已经被暂时封锁,会所负责人程立,以及沈策安私生女江知安,都被带回警局。据说,是因为沈策安向程立索要高昂的彩礼费,没有达成统一,就以此为威胁。沈策安已死,死无对证,其他人说辞一致。”

这个说法,真的是可笑至极。

“贺总,还要继续跟进这件事吗?”

贺山南思虑片刻,才说:“找机会把江知安接出来,不要让程立的人靠近她。”

显然,季舒对贺山南这个安排非常不理解。

但不理解归不理解,她还是应了一句:“好的贺总,我这就去安排,有任何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季舒这边刚要挂电话,但听到那头有类似女人的嘤咛声。

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想要再辨别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

……

的确是沈书砚嘤咛了一声,她睡得不安稳。

梦里反复出现的,是沈策安坠楼的画面,交织在一起的,是她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每日沈策安回家,会带一些她喜欢吃的点心,给她买很多很多的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