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靳揽月也并没有给沈书砚带来什么有用的信息,还说沈策安不认罪,要让她给做无罪辩护,说他只是帮女儿教训男朋友,不小心失手伤了人家。
靳揽月跟沈书砚说,得看程立的伤情报告。
轻的话,三年以下。
重的话,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靳揽月又说:“沈策安大概是一心一意想坐牢,表面上看着想脱罪,实际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刑法。这样子上庭,怎么都得往重了判。”
“我现在有可能见到他吗?”
“那得等开庭,以及判刑之后的探监了。”
靳揽月:“不过沈策安让我转告你,他哪天死了,把他葬在西郊沈家祖坟里,说是有快地他早就选好了。”
沈书砚冷哼:“坏人没那么早死。”
第116章 悸动
沈书砚本来没将沈策安那话放在心上。
觉得他可能知道他自己树敌太多,指不定哪天就出意外没了呢。
但沈书砚在坐上回家的出租车时,仔细思考了一下。
沈策安忽然提西郊墓地,沈书砚想起那还是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在给他自个儿选风水宝地。
沈家在西郊墓地很早之前就买了地,在沈家族谱内去世的,基本都安葬在那边。
沈策安当时还因为跟其他兄弟争那一块靠山面水的坟地起了争执。
“师傅,去西郊墓地。”沈书砚跟出租车师傅说。
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说:“姑娘,现在下午三点,开到西郊墓地起码得六七点,你晚上去上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