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谨之趁着沈书砚休息的时候,跟她提了一句:“沈策安出来了。”
“啊?”沈书砚当即是愣了一下,因为按照刑期,还要半年。
“好像立功减刑了。”
沈书砚并不知道这个事儿,毕竟沈策安也没有跑到她和赵曼丽面前蹦跶什么。
“现在在程立的场子那边,当了个总经理。”晏谨之说。
“怪不得啊……”沈书砚恍然,“被抓之前借钱都要给江咏梅母女,让他们在国外衣食无忧,出狱之后当然得依靠她们。”
江知安现在跟着程立,程立怎么也得给他女人的父亲一个头衔还不错的工作。
沈书砚啧了一声,“他是有远见的啊,这要是来投靠我,只能跟我干工地了。”
晏谨之笑了笑,“程立没见得对江知安多用心,利用完了就丢。”
听到这话,沈书砚微微挑眉,半晌之后才问,“因为江知安是沈策安女儿,程立才跟她在一块儿的?”
“反正江知安不是程立的菜。”
“你两真有意思,一个跟沈策安的私生女在一起,一个追他正房生的女儿。怎么,你们是觉得沈策安留下了什么东西吗?程立把宝押在江知安身上,你押我身上?”
晏谨之意味深长地笑,“我倒是想压你身上,你给吗?”
沈书砚表情冷了下来。
“你是真不给我半点机会。”晏谨之说,“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你。从喜欢,变成执念。”
“那年在擂台上,那话不是对你吼的。我没有瞧不上你,是因为我在家里听到沈策安跟人商量,要让我跟人订婚。那时候年少气盛,觉得那个人配不上我。”
晏谨之沉默片刻,才说:“我没记恨你啊,只是遇见你之后吧,我觉得自己可以不单单是一个拳击教练。顶天了盘下个拳击馆,当个老板。”